预备干部求职招聘QQ群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e4%b8%ad%e7%a7%91%e7%99%bd%e7%99%9c%e9%a3%8e%e5%8c%bb%e9%99%a2/9728824?fr=aladdin

《失控玩家》可以说是近期院线电影中口碑票房双丰收的商业电影佳作。虽然看的过程中,我们会想起其他的一些作品,但《失控玩家》糅合得很好,有观众表示观看《失控玩家》的乐趣不只在故事本身,还有搜索画面细节中的彩蛋时,所引发的乐趣与会心一笑。

小编在观影的过程中想到最多的两部电影是《楚门的世界》和《土拨鼠之日》,后来查看编剧马特·利伯曼的采访资料时,他表示在写《失控玩家》时,脑海中浮现的电影就包括了这两部。

关于《楚门的世界》相信大家都非常熟悉了,今天就来聊聊另外一部电影:年上映的《土拨鼠之日》。这部电影获得了第47届英国电影学院奖“最佳原创剧本”奖。

好莱坞炙手可热的喜剧编剧和制作人史蒂夫?卡普兰将这部电影列在自己最喜爱的片单中的第一位。下面我们就来看看史蒂夫?卡普兰在《喜剧这回事》中如何分析《土拨鼠之日》的两个绝妙的“喜剧的秘密武器”:喜剧前提和获胜。

获胜(Winning):在那个“一个普通人,在不具备许多获胜必备的技能和工具的情况下,与无法克服的困难作斗争,且从不放弃希望”的喜剧公式中,“获胜”意味着你可以为了胜利做任何你认为有必要去做的事情,无论它们会让你看起来多傻多蠢。喜剧给了角色求胜的许可。在这个求胜的过程中,你并没有故意搞笑,你只是从自己的身份出发,追求你想要的东西。

喜剧前提(ComicPremise)即“那条引发真相阐述的谎言”:那些在现实中不可信、不可能的事情,创造出了进退两难的困境,从而在叙事上推动主人公的行为。它远不止营销电影的噱头或者有代表性的名台词那么简单,它是用来创造整个故事的主要想象力工具。

《土拨鼠之日》是我最喜欢的电影之一。一方面,它有个很棒的戏剧前提:某人被迫生活在同一天——预告天气的传统节日“土拨鼠之日”——周而复始,如此循环。另一方面,它很可能是比尔·默里职业生涯中最伟大的表演。不过它对我来说的特别之处在于它“没有做”的事情。

首先,《土拨鼠之日》中不存在任何“他们会认为我疯——了!”的时刻。你懂的,很多影片中都会出现这类桥段——会有一些奇奇怪怪、不同寻常、超自然的事情降临到我们的主角身上,比如交换身体、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女的,或者一夜之间变老变年轻什么的。起先你认为主角会三下五除二地把问题解决,比如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尝试寻求帮助,或者切实地采取点措施。但是没有——相反,他们会反复琢磨,直至大脑短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他们会认为我疯疯疯疯了!”于是这个人物就会从第三卷一直絮叨到第七卷:“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在我侄子的身体里,他们会认为我疯了!”当然,他最终还是会告诉什么人的,那个人会相信他/她,然后他们会想办法把这整件事隐瞒起来。之后就出片尾字幕了。我讨厌这类电影。

事实上,阻止了角色的并不是他自己。通常是因为编剧相信一旦秘密揭晓(交换大脑/被发现不是真正的女人),剧情便会无可避免地走向高潮与终结,从而将一部两小时的电影缩短到一集《辛普森一家》的长度。是编剧或者制片人一厢情愿地想要延长挣扎的过程,而非角色。因为他们并未站在角色的角度上创作——他们只站在作者的角度上。

《土拨鼠之日》中就没有这种情况。我相信那些最好的喜剧(比如《土拨鼠之日》《长大》或者《窈窕淑男》),主演总是这样的角色——他们获准去尽快解决自己的问题。故事和角色先行,喜剧的感觉也就随之跟上了。

在《土拨鼠之日》中,天气预报员菲尔·康纳斯(默里饰演)已经将同一天反复过了两遍,对他来说,第三次显然称不上是什么好的体验。在下面这场戏中,菲尔当机立断地试图通过与制片人丽塔对话来解决他的问题:

菲尔和丽塔一起坐在他们先前坐过的那张桌子旁。女招待朝他们走了过来。

女招待

加咖啡吗?

丽塔

不,谢了,买单。

(转向菲尔)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就病到不能工作了,你最好给出一个好理由。

菲尔

我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过着同一天。土拨鼠之日。今天。

他怎么能直接把这话给说出来呢?在有些人看来,这样的话电影就结束了啊,对不对?这倒有可能是真的——只要你不允许丽塔拥有她自己的观点、私心、所占有的信息,以及更重要的,信息的匮乏。

丽塔是这样答复的:

丽塔

我在等笑点。

菲尔

真的。这可是第三次了。

丽塔

真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我想象不到你为什么会编造这么一个愚蠢的故事。

她的回复不仅没有有效地结束电影,反而反映了她的立场。在她看来,菲尔像是个神经病。

菲尔

我这可不是瞎编的。我是在寻求你的帮助!

丽塔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菲尔

我不知道!你可是制片人,快想法子解决问题啊!

我们大概会拿这句台词当笑话听,但是对菲尔来说,这可不是笑话。他真的在无比迫切地寻求着帮助,虽然他的处境着实荒诞离奇。他的回复并不是什么笑话——在他看来,这是他在不确定能否成功的情况下,对解决个人问题所做出的尝试。重要的是要允许角色在他们有限的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地尝试解决问题,即便他们解决不了。

拉里走进餐厅,望向四周,发现了丽塔,于是朝他们的桌子走去。

拉里

你们俩准备好了吗?如果我们想赶在天气变坏之前离开,现在可就得出发了。

丽塔

咱们还是回到匹兹堡再聊这个事吧。

菲尔

我是回不了匹兹堡的。

丽塔

为什么不能?

菲尔

因为暴风雪。

丽塔

你说过它会刮去阿尔图纳。

菲尔

我知道自己是怎么说的。

丽塔

我觉得你需要帮助。

一般来说,我比较感兴趣的是没说出来的台词。最后一句台词本来有可能成为一句笑话的建置(set-up,或译“铺陈”)——“我觉得你需要帮助。”“啊,我当然不需要……!”想一想编剧们可能编出来的那些台词吧。那些抖机灵的段子,那一大堆他可能会说的、据称很搞笑的垃圾台词:“啊,我当然不需要灌肠剂!”“不,我真正需要的是一杯烈酒!”但此时此刻,菲尔既不想也不需要讲什么笑话:

菲尔

我已经说过那句话了,丽塔。我需要帮助。

菲尔的需求很简单,他需要帮助。所以当丽塔说“我觉得你需要帮助”时,他立刻就附和上了这句话,因为丽塔所说的正是他想听的。所以他的回复是简单、直接且诚实的。有些人或许会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加点笑料——像是编剧、制片人和观众。但菲尔是不会这么想的。比笑话和插科打诨更重要的是,对于角色来说什么意味着胜利。求胜并不创造笑料,但它有助于创造喜剧。它创造了充满喜剧氛围的情境,且不用拿枪逼着自己每一行台词都抖出点包袱。

下一场中,也有个感觉很类似的时刻。且让我们从咖啡店直接切去医生的办公室。医生(由《土拨鼠之日》的导演和联合编剧哈罗德·雷米斯[HaroldRamis]饰演)刚刚为菲尔的头部做完X光检查。他转身对菲尔说:

医生

没有斑点、没有凝块、没有肿瘤、组织器官没有损伤、没有动脉瘤……至少,康纳斯先生,这些我都没看见。如果你想做一个CT扫描或者核磁共振,你就得去匹兹堡。

菲尔

我不能去匹兹堡。

医生

你为什么不能去匹兹堡?

菲尔

要有暴风雪了。

医生

对的,暴风雪。你知道自己可能需要什么吗,康纳斯先生?

乍一看仿佛又是一个喜剧建置,对不对?在一个蹩脚编剧手里,这会儿可就该加入另一个笑话了。“你知道你大概需要什么吗?”“我不知道,一个_______?”(随便在这儿填进来一个你自己的笑话。)但是这一次,菲尔也不需要开玩笑。

菲尔

(思忖了一阵)

……一次活组织切片检查。

且让我告诉你为什么我爱这个回答。出于某些原因,医生要求菲尔自己提出他的治疗手段,菲尔也正竭尽所能地思考着。他讲出来的并不是一个笑话,而是一个门外汉所能给出的最好回答。这部喜剧片的基础其实正是他并没有开玩笑。他在尝试解决他的问题。如果他总想说点俏皮话,那么它就会成为那类“每句台词都抖包袱”的电影。但是菲尔给出了他最漂亮的答复。停下来,想一想吧。他不是医生,所以他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想到了某件肯定是从什么医学节目上听来的事情。“噢,真要命,我怎么知道……我他妈到底需要什么……我不知道……一次活组织切片检查。”这句台词简单归简单,却十分恰当、妙不可言,因为它尊重角色,而非认为自己有必要在台词中塞满笑话。所以随后当角色开始做或说搞笑的事情时,我们就能跟着剧情走了,因为我们相信他是个真实的人。

当日晚些时候,菲尔去拜访了镇上不靠谱的心理医生,结果当然毫无帮助(“我觉得我们不如再约一次吧……明天你有没有空啊?”),在那之后,心情抑郁的菲尔跑去了镇上的保龄球馆,与两位卡车司机一起喝酒:

菲尔正坐在保龄球馆后边的吧台处,紧挨着两个卡车司机。三个人都在喝酒。

菲尔

我曾去过一次维尔京群岛。在那儿遇到一个姑娘。我们吃了龙虾,喝了“椰林飘香”。待到日落时分,我们像两只海獭一样做爱。那天真是棒极了。我为什么不能反复过那一天……一遍又一遍?

卡车司机甲

你知道吗?有些人盯着这个杯子,会说:“这个杯子有半杯是空的。”其他人则会说:“这个杯子有半杯是满的。”我敢说你是那种认为“空了半杯”的人。我说对了吗?

菲尔

如果你永远被困在同一个地方,每一天都是完全一样的,而你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那么你会怎么办?

卡车司机甲有点沮丧,与卡车司机乙碰了碰杯,呆愣片刻,想了想这件事,然后……

卡车司机乙

这不就是我的生活嘛!

我对这个段落的喜爱源自菲尔仅仅是想要解决他的问题。他提这个问题时并没有油嘴滑舌,而是真心想从某人处获得答案和帮助。“如果你永远被困在同一个地方,每一天都是完全一样的,而你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那么你会怎么办?”可是在卡车司机听来,这却正是对他人生的悲观点评,所以他只好望着另一位司机说:“这不就是我的生活嘛!”

且让我们暂时离题,去研究一下那个笑话。它通常能从观众席中收获最热烈的笑声,但它并不是由于某个人刻意地想抖机灵。它的基础是两个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去审视同一件事情,且对此做出了诚实的反应。格雷格·迪恩在他最好的书《手把手教你玩脱口秀》(StepbySteptoStand-Up)中曾提到,在一定程度上,笑话的编写正是基于从两个不同视角看待同一件事。角色通过他们破碎的“镜头”、他们自己的“滤镜”去感受事理。所以当一个人在讲述他自己正在经历的超自然现象时,这在其他人听来却是对他们的人生精准得近乎刻薄的描述。这个笑话建立于角色之上,而非文字游戏。它是一个非笑话的笑话。

这场戏的每时每刻,从他发现并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开始,菲尔都在尝试解决他的问题。他在寻找答案。他想要获胜。

在下一个场景中,我们看见菲尔开车载着这两个喝醉的卡车司机回家,现在他们仨是好哥们了。菲尔仍然纠结于他的麻烦,于是转向他们提出了一个问题:

菲尔开着车,卡车司机们在前排挨着他坐。

菲尔

我来问你们一个问题。

卡车司机甲

说。

菲尔

如果没有明天的话,你们会怎么办?

卡车司机甲

没有明天?这就意味着不会有后果。不会有宿醉的难受。我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菲尔

这倒是真的。我们就能为所欲为。

菲尔突然拐向街角,撞向邮箱、电话亭、垃圾桶等等。

卡车司机甲

如果我们想撞邮箱,就应该让拉尔夫开车!

菲尔的问题不是反问,他是真的在寻找答案,任何答案。即使从我们的角度看过去,他所获得的答案有点蠢且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也将之视作一个没准可行的方案,有可能稍微改变下他的处境、赢回局面。他就想听这个。他问真实的问题,寻找真实的答案,而当他认为他听到了点儿有用的提议之后,立刻就付诸行动。他一直在想办法解决问题。

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发动引擎,警笛鸣响。

卡车司机甲

我觉得他们想让你停车。

菲尔

抓紧了。

菲尔来了个高难度的三点掉头急转弯,向后倒车以摆脱警察。几辆警车开始了追逐。

菲尔

人这一辈子都在重复差不多的事情—“打扫房间。”“站直了。”“抬起脚。”“爷们儿点,接受现实。”“对你妹妹好点儿。”“永远……别把啤酒和葡萄酒混着喝!”噢,还有什么“不要在火车铁轨上开汽车”。

这一次,菲尔真的开着汽车上了铁轨。

卡车司机甲

(现在彻底清醒了)

菲尔,真巧,这个我倒是完全同意!

在《土拨鼠之日》中,菲尔被允许尽全力解决他的问题。他做不到,或者他拿出来的办法有时不在点子上,只是因为他并不是一个英雄。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luodechenga.com/ldcwz/947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