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不合时宜的忧郁rdquo
首都老牌白癜风医院 https://m-mip.39.net/baidianfeng/mipso_8231864.html 叠贵受邀撰写的一篇关于欧洲新民谣音乐与民族主义的文章,年1月15日首发于[无界UNBOUND]。 新民谣与民族主义 1音乐/民族主义贵州独立摇滚乐队“走失的小马”的新作《不属于我》与德国新民谣乐队Darkwood的作品Wintermarchen所表达的主题没有什么差别,他们都在吟唱着时代更迭中人的回望或坚守,也过去与现在之间的某种悖异,这让我恍如隔世:对,太阳底下确实没有新鲜的事物,时代的悖异、个体的回望时刻在发生。 我来自那破旧的世界 我唱着过去的歌 我有一副崭新的外壳 …… 我来自那陌生的世界 我唱着过去的歌 我怀恋那故土的颜色 我已习惯了忍耐和饥饿 这是什么时代什么时代哟 我还在唱着那些过去的歌 ——走失的小马《不属于我》 让我们同样在此居留 和一首穿越时光之歌 我们在枯枝间吟唱 那道永恒之光 让我们同样在此居留 和一首旧时代之歌 我们在枯枝间吟唱 那道永恒之光 ——Darkwood《Wintermarchen》 面对全球化的日新月异,人们开始思考新的方向和道路,德国的移民问题、英国脱欧、加泰罗尼亚要独立、美国对海外项目大规模撤资和特朗普扬言修建墨西哥墙以及世界各地常年出现的恐怖袭击,却也昭示着反全球化的倾向或民族主义的存在,或者世界从来都在不同层面和程度的动荡中继续运转着。 反全球化通常可归为国际主义(世界主义)与民族主义(无论是公民民族主义还是族群民族主义)之间的冲突。不过,无论全球化、反全球化,还是民族主义,都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贬义词。民族主义会因为时期、地区、文化、主体的不同,而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像赫尔德(JohannGottfriedHerder,18世纪至19世纪的德国哲学家、神学家、诗人。其作品《论语言的起源》成为德国狂飙突进运动的基础。值得一提的是,赫尔德最早使用了“民族主义”一词,并成为德国民族主义的先驱。)一样包容,像希特勒(AdolfHitler)一样狰狞。赫尔德和希特勒同样出现在德国,也同样追寻着“德意志精神”,却选择了两种不同的路数,走向了两个不同的结局。 历史上,德国是一片杂乱动荡却让人充满期待的土地。至少从16世纪以来,德国的知识分子们一直寻找一种“德意志精神”,或文化上的“德意志”,但是这种精神或文化几乎从未同时得到德国国土之内的哥特人(Goths)、汪达尔人(Vandals)、法兰克人(Frank)、阿勒曼尼人(Alemanni)、勃艮第人(Bourgogne)、盎格鲁撒克逊人(Anglo-Saxon)、士瓦本人(Schwaben)、图林根人(Thuringians)和斯拉夫人(Slavs),以及北欧波美拉尼亚人(Pommern)、阿尔卑斯山的巴伐利亚人(Bavarian)、普鲁士人(Pruzzen)以及半斯拉夫的西里西亚人(Cilicians)等众多族群的认同。 公元4世纪,哥特人和萨尔玛提亚人 席勒不禁感叹: “德意志兰(Deutschland)?它在哪里?我找不到那块地方。学术上的德意志兰从何处开始,政治上的德意志兰就在何处结束。” 新民谣乐队Darkwood也在作品中表达这种困顿: 所有一切的存在 永不磨灭 充满疑惑 而我仍执拗瞪视着巨大的水坝 我感觉我就是尼伯龙根族人 我祖国之图影已无影无踪 而现在围绕我的就是勃艮第之土 ——Darkwood《Nibelungenland》 可以说,德意志民族主义起源于16世纪,形成于18世纪末。年到年,马丁·路德(MartinLuther,16世纪宗教改革者,德国乃至欧洲文明进程中不可忽略的人)翻译的一系列德语版《圣经》顺利发行,不仅具有语言和宗教的意义,也极大地激发德国人的民族意识。此后,各时期的德国知识分子极力倡导德语写作和讲课,创作具有德国人自己的戏剧、音乐和绘画作品,特别是发生启蒙运动的18世纪下半叶到19世纪初期。 启蒙运动之时,正值德意志四分五裂,社会经济和文化停滞不前,赫尔德、歌德、莱辛等人。他们以浪漫主义的姿态传播卢梭的民主主义,继承德意志民族意识,自由、友谊、祖国及自然而恬静的田园生活成为他们着重刻画和强调的主题。 在非政治层面,民族主义不过是人们对土地、对故乡、对文化的一种情义,它与生俱来,天经地义。人类社会需要的是理性的、包容的民族主义,而不是偏执的、狭隘的民族主义,就像人们需要的是适当的世界主义,而不是盲目的世界主义。 作为一种意识,民族主义历来都是通过各类艺术形式来它的魅力:某种萦绕在特定土地之上的、有别于其他民族(族群)的文化气质。大多数人对于民族主义音乐,最熟悉的莫过于中国音乐家冼星海的《黄河大合唱》,更为专业的音乐爱好者也许还熟悉捷克音乐家斯美塔那(BedrichSmetana)和挪威音乐家格里格(EdvardGrieg)以及芬兰音乐家西贝柳斯(Jean·Sibelius)、俄罗斯的格林卡(MikhailGlinka)等人的作品。他们的音乐作品都是以各自民族的民间音乐为基础,以民族史诗、神话或壮丽山河为题材,表达着深厚的民族情感。 2音乐的原始动机?“在人类的进化中,音乐起到的作用和祖先的存亡,有着直接的关系。大声制造节奏音乐的人类,准备对抗掠食者,无尽的勇气徐徐注入没有武器的原始人类,(尽管)他们仅有石块在手中。分散的个体转换成一个专注而自我牺牲的团体,他们给予掠食者一个强烈的讯息,就是我们的祖先的节奏性哭声的背后,有一个狂热的整体为了共同的目标奋斗着,它的战士们都愿意牺牲和奉献。” 旅居澳大利亚的格鲁吉亚人、人类学者约瑟夫·乔丹尼亚(JosephJordania)的这段话,实在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我们不可否认,这是一个有趣的观点,而且意义深刻,他说:人类音乐最初的动机是为了御敌,音乐能够使人团结并投入战斗,激励着人们为着生存而奋斗。 不久前,朋友丁丁从非洲的塞内加尔发来了她在当地参加音乐节的视频,热烈的打击乐律动和舞蹈就在某种层面上表明了这种观点。 律动非洲-KoomKoom音乐节 在漫无边际的岁月中,人们需要音乐,如同需要食物,用以排遣寂寞或者沟通神灵或者抵抗动荡。 除了娱乐和表达,音乐确实更有一种感召的能力,听者会因为其煽动性(思想)极强歌词或曲调而静静地聚拢在一起,为着音乐作品中的某种事物奋不顾身——国歌就是最为显而易见的例子。音乐与文学、绘画等各种艺术作品一样,在某种情况下就是一件战斗工具,它的力量和效用与它的风格有关,无论苗族人的古歌,还是北欧的维京金属乐,或者20世纪90年代中国摇滚乐,或者德国的新民谣,它们都是一样,感召着一些人。不同的地方在于,苗族古歌是讲述万物起源的史诗,维京金属乐是猛烈的战歌,上世纪末中国摇滚乐是时代变革后的痛快歌唱,而接下来要讲的德国新民谣则是大起大落后的沉郁之歌。 或者说,当某种群体意识充盈在音乐里,那么这种音乐一定具有强大的感召力。但是,这感召力所,更是一种文化力量。 3新民谣是《斑马,斑马》?如果仅从汉语字面意义来理解,我们会以为“新民谣”就是任何一种“新的民谣”。某位网友在网络上发问:有什么样的新民谣值得听,类似于《斑马,斑马》?回答的人给他推荐了一堆中国国内大街小巷或者音乐节、狂欢节上经常出现的独立音乐作品。——《斑马,斑马》《理想三旬》《梵高先生》,还是《米店》《要死就要死在你手里》或《中国孩子》,这些耳熟能详的独立音乐相对于《茉莉花》《草原之夜》《好花红》《天涯歌女》等早期的民歌来说确实很新,说是一种“新民谣”也确实没什么错,但是除了一些音乐研究者之外,鲜有人用这个词来指称如今的中国民谣。 台湾民歌运动之后出现的一大批民谣呢?《龙的传人》《橄榄树》《匆匆》《菊花夜行军》等算不算是新民谣?年台湾音乐节目主持人洪小乔喊出“创作我们自己的歌、演唱我们自己的歌!”之前,台湾实行戒严,提倡国语,倡导“净化歌曲运动”,禁止台语歌唱,所以音乐界的作品大部分都是用国语翻唱自日本和大陆、香港歌曲。年代开始,台湾音乐人逐渐创作自己的音乐作品,有些作者在创作前进行了田野调查,搜集民间音乐,改编创作,开启了台湾的“民歌运动”。然而,自始至终,人们将这段时期及之后出现的民谣称为“台湾民谣”,并没有“台湾新民谣”一说。 台湾民歌运动,基本上涉及了本文所说的“新民谣”的基本内涵:试图用音乐的力量对文化传统进行解构,重塑现时社会。无论这种解构和重塑是回归土地,表述乡愁,还是营造浪漫,都是对现代社会的调适或反抗。 4“新民谣”的欧洲定义20世纪下半叶,经过一战和二战,以及战后的经济危机,人们对工业社会失望至极,他们开始重新考量文化传统的价值。 热爱音乐且谨慎的人会明白,“新民谣”一词实际上是欧洲的新音乐“Neo-Folk”的翻译,特指一种以异教文化、传统信仰、民间故事、军事工业等为题材,意在反思现代社会,充满深刻的人文气质和民族主义修辞的民谣作品。 值得注意的是,“异教”的英语“heathen”一词,通常是指“不信上帝的人;未开化的野蛮人”。在基督教文化体系中,异教常常指代的是邪恶的宗教信仰,但是对于许多人来说,异教代表的是一种自由、丰富、多元的文化。公元年,作为罗马人眼中的“异教徒”,日耳曼族的哥特人攻破了罗马城,并议论说,罗马人放弃了先祖众神而信基督,所以才遭到如此的毁灭。但是奥古斯丁(SaintAureliusAugustinus,古罗马帝国时期天主教思想家,欧洲中世纪基督教神学、教父哲学的重要代表人物。)并不这样认为,进而写下了《上帝之城》以反驳哥特人的观点,并认为“异教神祇从未保护人的灵魂,不曾防范人世的苦难。”至此,“异教徒”与“基督徒”之间有着一种对应关系。因此,提到“异教”,几乎可以断定,就是指基督教或主流宗教中的异类或基于基督教或主流宗教中而言的其他宗教信仰。 新民谣的起源至少可以追溯到20世纪70年代。年,英国爆发经济危机,年轻一代对此毫无办法,青少年对现实社会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他们拿起乐器,用音乐表达对现实的不满和绝望,因此直接兴起了朋克音乐(Punk)——由一个简单悦耳的主旋律和三个和弦组成,不讲究音乐技巧,倾向于表达反主流立场。 英国朋克乐队Thecrash的贝斯手PaulSimonon在演出结束后摔贝斯 相对于朋克的偏执和尖锐,另外一部分人则较为隐忍、绝望且坚韧,他们创造的音乐风格也在失序的社会中逐渐显形:运用原声乐器和工业噪音,将古典主义音乐融入电子乐(合成器),在激荡的后工业时代中主要探讨死亡、信仰等生命问题,无论歌词还是曲调,都恢弘、复杂、哀怨、阴森。直到年代中期,人们才找到一个恰当的词来称这种音乐,这个词就是“Darkwave”,即“黑暗浪潮”或“暗潮”,也有人愿意称之为“黑暗音乐”。 与其说“暗潮”是一种音乐类型,不如说是一个形容词,它指代了起源于欧洲的黑暗、低调而内省的一切音乐——打开维基百科中的Neo-Folk条目,我们会发现该条目列出的代表性乐队涉及了多种音乐风格,当我们点击其中乐队,它们的介绍页中没有看到“Neo-Folk”一词,也无需惊讶。 欧洲的乐评人都一致认为,新民谣与暗潮音乐中的死亡民谣(DeathFolk)有着很深的联系。起初,人们用“死亡民谣”来描述英国人DavidTibet、TonyWakeford、PatricLegas及DouglasP组成的暗潮乐队DeathInJune以及从DeathInJune分化出来的另一乐队Current93所创造的音乐。无论乐队名称,还是歌词和演出现场,DeathInJune都名副其实地让人感受到阴暗、诡异和孤绝的死亡情愫。 自DeathInJune诞生以来,就注定了它与政治有着捉摸不定的关系。“DeathInJune”这个名称的发明直接就是为了纪念年的6月29日——这一天是痛苦的,悲悯的——为了清除党内忧患,希特勒在柏林的一个士官学校发动了“长刀之夜”,数百名青年学生被无辜屠杀。和三岛由纪夫一样,道格拉斯·皮尔斯相信“死亡”的意义在于它对活人的警醒价值——DeathInJune以三岛由纪夫的死为主题,创作并发行了一个专辑。 它的专辑封面和舞台经常出现的纳粹意象(党卫军骷髅头标志、军装),使得无论其音乐还是音乐行为,都常常带有强烈的政治意味:极权、军事、末日。特立独行的纳粹符号、节奏整齐的军鼓、摇曳阴森的合成器和隐喻极深的歌词文本带来了冷峻肃穆的声景。 许多人轻易地把DeathInJune认为是一只法西斯主义乐队,DouglasP也常被指认参与法西斯活动,但是道格拉斯·皮尔斯曾在多次场合中的解释:这是一支反种族主义,反法西斯主义,反性别歧视的乐队。如果他没有说谎,那么,我们可以断定DeathInJune不过是在对现代政治和工业化进行微妙批判,而非一个实际意义上的法西斯团体。 DeathInJune的早期专辑《Nada!》封面(年) DeathInJune是死亡民谣的开山鼻祖,它的著名,不单是因为它创造了这种诡异的音乐形式,还因为从这支乐队中孕育出几支著名的死亡民谣乐队,Current93、SolInvictus、Sixth 她永恒的美开始凋谢, 一个绿音响彻心空; 她在伤感中轻触红叶, 一个离别悄藏心中。
哦,我无梦的夜晚, 今夜再一次,在这月光照耀下的海边。 早在苍白的岁月里,我们就已穿越那黑暗之地, 所以,别怕他们长剑的伤害。
太阳月光或群星照亮的水晶之湖, 请在我的梦境中现出, 还有那凄凄绿地精灵造物和骄傲的异教徒。 哦,让我返回群山,被山风和你的吻拥抱。 哦,你居住的这片古老森林,正是是梦想的源头.。 梦的天空下我们驶向爱的城堡, 深知彼此的信任会如永恒之吻一样恒久。 ——Empyrium《UnderDreamskies》 Empyrium作为最早出现的德国新民谣乐队,用德语和英语创作,开创了德国新民谣时代。Empyrium延续英国死亡民谣/新民谣的阴郁情绪,但是却更具德国气质——旋律优美,回归自然,沉静忧伤而不绝望。他们将目光投向遥远的森林,慢慢地诉说那些被人遗忘的、忽略的、抛弃的事物。年的专辑《WhereAtNightTheWoodGrousePlays》以德国黑森林的民间传说为题材,甜蜜而忧伤,深得人心。此后,与Empyrium路数相似的新民谣团体,还有NeunWelten和Nebelung等,这几个乐队偏爱大地山川,森林沼泽。 Empyrium专辑《WhereAtNightTheWoodGrousePlays》封面 Orplid、Darkwood和Belborn等则不太一样。Orplid核心人物UweNolte生于年的“德意志共和国”的梅泽堡(Merseburg),母亲家族是德国著名的历史人物马丁·路德的后裔,年代曾服役于德国与苏联边界。目前UweNolte是诗人和艺术家,Orplid是他的个人音乐计划。UweNolte致力于德国传统浪漫主义诗歌的复兴,为唤起人们对德国传统文化的保护和传承,而坚持德语诗歌创作,直言自己的诗歌楷模就是19世纪的浪漫主义诗人艾辛多夫(JosephKarlBenediktFreiherrvonEichendorff)——德国浪漫主义时期重要的诗人和作家,其作品《夜月》被认为是德国浪漫主义文学的顶峰。 就好像是那片天空 在静谧中亲吻大地, 使她在花朵清辉中 定会做梦将他回忆。 有风儿吹过了田野 轻柔地抚动着麦浪 丛林发出娑娑声息 星夜是何等地澄亮。 我的灵魂也舒展起 它那对宽阔的翅膀, 它飞过安静的大地 好似正飞向它家乡。 ——艾辛多夫:《月夜》 UweNolte也承认,在生活中遭遇挫折和困难的时候“无不来自一股古老的符号、神话、历史人物和自然等意识形态的强大力量支撑着自己”。UweNolte的音乐、诗歌与绘画、设计等作品都充满古老的意象与强劲的韵律,饱含着日耳曼情结、自然主义。Orplid乐队是UweNolte的个人计划,歌词一部分是自己的诗作,还有一部分是浪漫主义时期的诗歌,比如席勒、艾兴多夫和黑塞,据说Orplid正在计划发行两个分别以艾兴多夫、黑塞(HermannHesse,德国诗人、作家,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文学作品为歌词的专辑。 Pythonstarb,undwoseinBlut IndesStyxesSchattenflut Giftigsch?umendsichergoss UnserTraumderNachtentspross DortumarmtenwirdenTod UnsererGedankenLot Senktenwirberauschtinsein UferlosesMeerhinein WurdenSchl?fer,wurdenStaub WurdenseinerF?ngeRaub SankentiefinseinenScho? Wurden,gleichihm,schicksalslos …… OhneeinesWunschesLast Atmenwir,derTraumverblasst InderN?chteleerenRaum UndwirwerdenselbsteinTraum Bis,waslebendwirgeliebt Stillverlodertundzerstiebt BisderaltenNamenKlang DumpfverhalltimUntergang Wir,wennunserWegzerrinnt Falter,Falken,Drachensind KreisenumdenMondopal überwelterl?stemTal 死去的巨蛇血液在冥河之影流中 泛起剧毒的泡沫,奔腾流溢 我们的暗夜之梦悄悄萌芽 在那里我们将死亡拥入怀中 思绪沉入无底之深 我们如昏如醉,直入无边之海 沉沉睡去,殁身为尘 就要这样——为它所掳 深深埋入它的胸膛 象它一样,命运无常 …… 直到那一天,我们所爱的生者 在寂静中燃烧,碎裂 直到古老名字的声响 在昏暗中衰落灭亡 没有任何愿望的负担 我们喘息着,梦境渐渐消隐 在无数暗夜的虚空之中... 而且,我们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梦 如果我们的道路湮灭 我们就是蝴蝶,鹰隼,巨龙 环绕蛋白石般的月亮盘旋 在救赎世界的峡谷之上 ——Orplid《N?chtlicheJünger》 新民谣艺术家的灵感来源往往来自阅读和经历。Darkwood的主创HenrykVogel在某访谈中坦白地说“我对各种艺术和文化也有浓厚兴趣,这些也是我主要的灵感的来源渠道。我喜欢读黑塞、梅伦克(GustavMeyrink,奥地利作家,电影《泥人哥连出世纪》的编剧)、尼采(FriedrichNietzsche,德国思想家,西方现代哲学的开创者)、托尔金(JohnRonaldReuelTolkien,英国作家,语言学家,著名奇幻小说《霍皮特人》《魔戒》的作者)、圣-埃克苏佩里(AntoinedeSaint-Exupéry,法国作家,着有童话《小王子》)、爱伦坡(EdgarAllanPoe,美国浪漫主义作家),这些诗人(作家)的作品,有时候当我读诗时,我会仿佛的读,然后会有一种有必要未大脑中所勾画出画卷写一首以之相符合的歌。” Darkwood专辑《InsDunkleLand》封面 关于战争,Darkwood很深入的认知,它的音乐主题主要探讨和反思战争对人、对土地、家园和生命的伤害。在Darkwood的许多歌词中,“战争”与“土地”关键的意象和歌咏的对象,歌者就像战士或平民,带着失落的心情穿越战后的大地,满目疮痍,悲伤不已。
这片土地只残余幽魂 但我们时刻清醒 烈火之间传出歌声 为那崭新的时代
在这土地之上 在这土地之上啊 ——Darkwood《LiedAmFeuer》 烈风呼啸重雾翻滚 而我还余下身形 现在我知道,我已苍老无依 这就是生命 所有一切的存在 永不磨灭 充满疑惑 而我仍执拗瞪视着巨大的水坝 我感觉我就是尼伯龙根族人 我祖国之图影已无影无踪 而现在围绕我的就是勃艮第之土 ——Darkwood《Nibelungenland》 我们将大地伴血饮下 我们驾马横越孤寂的远方 我们定已迷失在风暴之夜 无人再念及我们的灵魂
穿过狂风与烂泥 我们所穿过的那些土地 荒芜——焦裂 无人明白我们的苦痛吶 失落——禁忌 遗忘——谬误 ——Darkwood《VerlorenesHeer》 在远方土地的寂寥里 我已目睹死亡 在忠诚同盟的孤独中 我已目睹毁灭 在远方土地的寂寥里 我已目睹死亡 在坚贞同盟的静夜中 我又见证了复生 ——Darkwood《Totenburg》 HenrykVogel常在世界各地工作或旅行,关于土地和思乡的体验也源于他的行走。他直言,自己受益于德国19世纪末的“候鸟运动”(年,发源于德国Steglitz,后形成全国性的青年漫游运动,青年们自由地在德国大地上漫游采风,反对工业文明,倡导野外远足、回归自然,这也促使了德国民歌的复兴。候鸟运动也常被看作德国青年运动的先驱,虽然候鸟运动与纳粹无关,但运动所宣示的土地观念与纳粹党“血与土”〔BlutundBoden〕的观念——民族的生存依靠民族血统和土地——一致,共同体意识又与德国国家主义思潮高度吻合,而且候鸟运动的一部分青年后来成为了纳粹党的成员,因此有学者认为,候鸟运动实际上已经具备了纳粹运动的基本要素。)于是,在唱片《HeimatJugend》里,HenrykVogel引用了黑塞的一句话:“相比那个一直留在故土的人,远行而归的人会发生质的变化。”他相信,曾远离故土能够给他带来更多的、更深切的收获。 德国候鸟运动 与Darkwood完全不同的是,BelBorn选择歌颂战争,歌颂忠诚、骄傲和异教,似乎也是在捍卫祖国或领袖的地位。在Belborn看来,现代人是失去家园的人,他们为了一种没有意义的、倒错、沉闷的生活,丧失了自己内心的家园。Belborn的所有歌曲都以德语歌唱,这植根与他们对德国文化的无限热爱与自豪感。正如他们在一次访谈中所说:“德国有着一个永恒的灵魂。” 尽管BelBorn曾表示自己的音乐作品主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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