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8．晴。今日去扬州参加中税协高端人才培训。晨起去菜场买回够三天的蔬菜水果；孩子的暑假作文打印装订完毕；世纪联华的购物卡和孩子的医保本交给阿姨；这几天要上的辅导班时间表以及开学后放学的去处和接送时间压在餐桌玻璃下。

下午2点半，烈日炎炎，出发火车站。

火车上，一位男士手捧一束鲜花找座位，不禁莞尔，今日七夕。

车过丹阳，显示为扬州的号码来电，是学校安排的接站人员到达，一阵感动。记得年，去扬州培训，乘坐T,7个多小时到达的，当时说了接站，后来还是自己打车过去的。看来学校的后勤管理与时俱进了。出站，一位男士举着税院的牌子，倍感亲切。是一辆小轿车，同车的还有一位是绍兴同行，聊天得知，孩子尚小，这次出来刚好就断奶了。真是蛮拼的，二胎时代，女性要工作学习不耽误还要追求进步，真是不容易。一辆轿车就接了我们两个人，有点不好意思。心想下回问一下老师，要是只接我一人，直接取消好了，乘公交也很方便。

住在72号楼，与学校有大约20分钟的步行路程。学校每天早中晚安排车子接送。宿舍朴素干净，被子是薄被，这个天气是恰到好处的。不像酒店，一年四季都是一样的被子，还一天到晚喊节能。同宿舍的辛洪华所长是以前就认识的，同在浙江省CIA群里，一起参加过浙税协的所长班学习，一起参加了15年的高会考试，16年一起通过的评审。她是三师，高会早些年考过一次，评审没有通过成绩作废了，然后马上又报名参考。我每次见她都是斗志昂扬的模样，感觉她去考个什么证跟我去商场买箱牛奶似的，敬佩不已。她拿出电脑忙碌工作，跟下属在电话里一一指导，直到深夜。我无所事事，有点不好意思。拿出带来的《耶路撒冷》翻看几页，突然想到预习一下明天的课程，打开教材，都是陌生的课程，心想果然高端，临时抱佛脚百度各种词汇，对明天有点期待有点小紧张。

8.29.晨起，居然阴天，凉风习习，分外舒适。此时的义乌，依然40度高温，看来，恰逢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我避暑来了。

开学典礼非常隆重。班主任谌老师，是一位娉娉婷婷，婉约标致的江南美女，宣读了纪律和班委名单，提醒大家在校吃饭，考勤，外出的注意事项。久违这种被管理的感觉，被管着吃管着睡管着学，简直是享受。会长李林军，学院副院长辛连珠，教导主任焦国胜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表达了对学员的期望。

李会长讲话重点：培养高端人才意义重大；培养高端人才要有高标准；培养高端人才要教学相长。培养有思想、懂业务、会管理的复合型人才。高端人才要有博大的胸怀，讲诚信，敢创新。虚心学，用心悟，潜心交流，实心做。

辛院长讲话重点：做一个有情怀的人，有信仰，有担当。

开班仪式结束，李会长做了《税务师行业的发展与创新》的专题报告。

有点惭愧，我们小事务所，虽然在发展，但是谈不上什么创新。

下午辛院长带领石玮老师一起讲《走出去企业投资模式成功案例评鉴》。辛院长，是我心中的女神，精气神十足，妙语连珠，气场强大。而且，跟上回来学校的时候相比，外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整整齐齐，妥妥帖帖。石玮老师是学校的后起之秀。能和辛老师同台授课，是多么幸福啊。

以甘再水电站为例介绍了境外PPP模式的应用。

晚上，班长董国云为大家授课《以产品驱动事务所规模化经营》，分享了华政的经验，介绍了事务所从做产品到制定标准的不平凡的道路。班长温文儒雅，惊才风逸，却十分谦逊。内容很丰满，容我慢慢消化，慢慢膜拜。

回宿舍路上，跟丈夫电话请快递几件衣服过来，太凉了。孩子电话里直呼妈妈太幸福，说今天家里空调就没有关过。

8.30.扬州最高温度25度，义乌气温超过37度

今天的课程是《BEPS行动计划与我国的应对》，授课老师是总局国际司的韩凌宇老师，参与了《多边公约的谈判和起草》。韩老师看起来非常年轻，一袭活泼轻快的红裙子，声音清脆有力。介绍了苹果公司的避税安排以及在爱尔兰补缴税款的背景。

税基侵蚀和利润转移。避免双重征税或者双重不征税。

年6月7日王军局长签的《多边公约》的曲折历程以及重大意义：集团信息披露更完备；关联交易类型更全面；跨境交易监控更立体；转让定价理念更先进。

特朗普税改，今年4月26日，白宫宣告减税计划：目前美国大于35%的企业所得税降到15%，美国将由全球最大的征税国华丽转身为全球最大的避税地。

廖体忠司长说国际税收面临的四大挑战。BEPS计划的五个长期影响。

晚上有学习委员为大家授课《海外架构搭建的税务咨询分析》，继续领略四大合伙人的专业魅力。把同学拍的课件照片单独存放，回头再一一整理。

8.31日休息。

一早搭了顺风车去镇江，车主是一位家在扬州，公司在镇江的房产老板。从特产到房产，一路相谈甚欢。

金山寺大门口下车，天下了蒙蒙细雨，金山湖里的荷花在雨中轻摇慢舞，婀娜多姿，别有一番韵味。

金山寺依山而建，坐东朝西，倒是十分少见。大雄宝殿是重建的，歇山重檐，斗拱藻井，拼命回忆胡波老师在山西跟我们的讲解，却只记起这几个词。

新的建筑金碧辉煌，流光溢彩，跟山西寺庙的古朴截然不同。应了胡波老师的那句话：在山野偏远的地方，老的建筑寺庙才得以保存。除了几块皇帝题词的碑词，已经看不到老的东西了。

有王安石、苏东坡、白居易的题词以及雕刻题材，听着导游的讲解，也是极有意思的。上到慈寿塔，居高远眺，心旷神怡。

慢慢下来，绕着外围走，长长的外廊上是丰子恺先生《护生画集》的作品，在佛家清净之地显得十分和谐。

不知不觉来到码头，船娘热情招呼游湖，欣然前往。恰逢中饭时间，整条船就我一人，船在画中游，岸边郁郁葱葱，过桥洞，这情景与西溪湿地的摇橹船有几分相似。

行至三潭印月，呵呵，听到这个名称，仿佛又到了杭州西湖，上岸。

岸上有天下第一泉中冷泉，泉眼还在汩汩冒水，旁边有家茶馆，位置就是当年王昌龄送辛渐的芙蓉楼，也是重新修建的。

王仁堪纪念馆里了解到这位只担任两年多镇江知县的平生。现在的纪念馆位置恰好也是当年百姓为他修建的王公祠旧址。“欲操笔而怅惘，不能下者久之”，表达了百姓对这位知县的感情。王仁堪的楷书极好，后代也很优秀，在国内外都有卓越贡献，可见家风的传承。

纪念馆前面郁郁葱葱，有棵树上结的果实很像芒果，半天看不出是什么。

回到岸上，出金山寺，过马路，就是老字号宴春酒楼，点了一碗锅盖面和一份肴肉。锅盖面色泽浓厚，肴肉类似于我们那边的水晶肉。吃不完，拿了保鲜袋揣着继续出发。

公交车3站路就来到西津渡，逛了一圈镇江民间艺术馆。

宝堰的双推车很有意思，有点类似我们小时候邻村的“走马”，热情洋溢，充满浓郁的乡土色彩。

出来走走停停，来到镇江博物馆，这是一幢东印度式的建筑，英国领事馆旧址，依山而建，错落有致。

里面有青铜器、陶器、金银器展。有一些春秋时期的青铜器，图案精美细腻。

金银器展里有个金凤冠工艺十分精细，人物花卉层层叠叠，栩栩如生。

出了博物馆就是西津渡老街，层层的台阶，青色的石头地面，雨后的小巷显出一股慵懒的味道。

驻足细看，总觉得似乎少了一点烟火气。

果然，原住民都已搬离。小巷倒是显得整洁了，但是没有了那一截伸出窗户的晾衣杆，巷口聊天的老太太，屋檐下的菜篮子，店铺的歌声再热闹，老板娘的吆喝再热情，巷子也是落寞的。

有点饿了，拿出打包的肴肉边走边吃。

回到扬州，辛洪华请吃了晚饭，点了河豚，我还有点犹豫，到底还是大快朵颐。笑着说吃了河豚就是生死之交了。河豚是红烧的，还是跟五花肉一起红烧的，所以，有什么特别的鲜味还真没有吃出来，就是肉质较紧实。纳闷酒店为什么不做成清蒸。

东关街总要去看看。

7年前，东关街的一家裁缝店里买了两件宝宝的倒背衣，一件大红色一件鹅黄色，拼接得十分漂亮。孩子大了，许多衣物也送人处理了，唯独这两件倒背衣一直留着。同时买了个粉色公主被套，一直是老大在用，这么多年也慢慢褪色变旧了，却十分柔软舒服。

行走在东关街上，牛皮糖、芡实糕、三把刀、谢馥春依旧，榴芒奶茶店一家挨着一家。

终究还是没有见到那一家做倒背衣的店铺。快走出头，见到一家蓝底印花布店，走进去，慢慢挑，店主慢条斯理地介绍说都是他和妻子做的，缝纫机静静地立在旁边，松紧带，红色压边布放在一角。好像时间都停止下来。

墙壁上有一封美国来信，是美籍华人回美国后特意寄了店主在缝纫机前专注工作的照片和一份信笺，倒是感叹这位华人的有心。或许，在异国他乡，蓝印花布寄托了他的乡愁吧。挑了几件对襟立领男装，回去给俩老爷子，又选了几件小零碎。

不远处就是东门遗址，古井还在，压一下，井水喷涌而出，禁不住也去玩一下水。井在，根在，乡愁就在。

回到宿舍，群里同学纷纷在晒今天的美食美景，广西中税网的古所长发的《十年一觉扬州梦》，看风景也不忘结合税收点评，图文并茂，才思敏捷，文采斐然。对这位共处两天的同桌心生敬意。

9.1阴天最高23度。

收到了快递的衣服。安心享受凉爽。

今天是在E楼上课，就在荷塘旁边，美不胜收。合肥国税的徐晓峰老师授课《税收协定介绍及案例分析》，徐老师聪明绝顶，声如洪钟。

再一次提到王军局长签署的多边公约的划时代意义：人类历史上对所得税进行协调的第一部公约。

中国税务当局为加强全球税收合作的作为。

择协避税。BEPS成果转化。

计划到今年年底实现银行向税务局提供金融账户信息。

这个意义太重大了，记得有代理记账人员说过一句话，印象十分深刻：其实做了这么多年代理记账，还没有做过真账。这个一旦实施，带来的影响是将是十分震撼的。

“税收问题站在风口浪尖上”。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徐老师英语十分流利，信口拈来，朗朗上口。今日发圈用了课件上的英语意大利语的截屏，朋友留言大呼高大上。我不好意思说，其实我看不懂。

介绍了安徽省的某汽车造型设计特许权使用费判定案例。

中午饭后去了附近的大明寺。恰好有导游在讲解，就跟在后面蹭听，三三两两的游客漫不经心的，还是我认真一些，讲解完毕，导游拿出纸笔让我签字评分。

平山堂里纪念欧公。

仔细再走一遍，在梁思成先生的像前驻足良久，大雄宝殿就是他主持设计的。宝殿的窗棂跟南禅寺是一样的，锥形。

藏经阁不开放，这个也是惯例。来到平地，抬头看到两个圆形窗台上的蜂窝，倒是很有意思。

今年新修的一座亭子。

匆匆忙忙回校，滴滴叫车两回都被司机取消了，说修路，太偏。真可笑，要不是修路，我自己走回校也就10分钟。就是要绕道，而且有一段路比较幽深偏僻，不得已叫车的。

好容易来车，紧赶慢赶的，却还是迟到了，偏偏找E楼又花费一番周折，结果考勤打卡结束了，这也是本次学习唯一的一次考勤不成功。反省原因是把时间算的太紧凑，没有考虑滴滴也有不靠谱的时候。

晚饭后是学党史唱红歌。

洪兆平副教授讲述党史，孟昭君老师带领大家唱歌。好不热闹。

离开学校多年了，实际上，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机会在课堂上听老师讲历史了。有点激动，突然想念中学的张荣富老师，人称“张历史”，毕业于复旦，右派，一直未婚，深邃的双眼，缓缓的语调，可惜现在已经无处追忆。

洪教授毕业于杭州大学，硕士就读厦门大学中文系。这是后来聊天得知的。

中共一大，在上海、嘉兴召开，当时全中国党员53人，13人参加了大会。后来，7人叛党，4人死亡，到开国大典那一天，13人中只有毛泽东和董必武站在在天安门城楼。启示：认准了，坚持，一定要坚持！

听洪教授讲述长征的整个过程，仿佛回到中学教室，国民党称长征为“西窜”，这个内容，张历史应该没有跟我们讲过。

孟老师银铃般的歌声，富有感染力的笑容，同学们热情高涨，有几位同学唱歌真不错，豪迈有气势。

大家一起唱《保卫黄河》，气壮山河。

《在希望的田野上》，这是母亲家村子里广播的开篇曲，每天三次，雷打不动。在广大农村，广播一响，准备做饭。施光南是金华人的骄傲啊。他老家源东乡的大白桃真好吃。

热血沸腾唱好红歌，预备走回宿舍，不料有大巴在校门口等待送学员回宿舍，又一次感动学校的体贴。

9.2阴天，22-26度，凉爽。

上午的课程是《关于中国倡建亚投行及其投资战略》，授课人殷丽海老师，年毕业进入财政部税务司，年参与筹备亚投行至今。

介绍了亚投行的筹备经过，性质、特点、重大意义，运营情况。

亚投行的工作语言是英语，记账货币是美元（目标是人民币），为实现目标而努力奋斗。

亚投行行长金立群，是北外英语文学系毕业（回家告诉孩子，学好英语的重大意义）。

欢迎有志之士到亚投行工作，全年招聘，网上投简历即可。也可直接咨询殷老师。亚投行工作人员有各项优惠，机场走专门通道，买房落户没问。等孩子足够优秀再问不迟。

下午，《‘一带一路’的经济战略研究》，王鲁宁老师授课，王老师年上海财大毕业的博士。

阐述了“一带一路”提出的背景(东部过剩的产能转移到西部)，对我国贸易的影响，对我国区域经济的影响，对国际沿线国家经济的影响。一提到“一带一路”，我就想起义乌的义新欧专列、中欧班列，国际商贸城5区进口馆，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地影响百姓生活，而且是孩子《社会》期末考试必考知识点。

最后阐述了“一带一路”建设的国际风险和国内风险。这两个风险比较有意思，我琢磨了一下，其他许多项目计划的风险也不外乎这几个方面。

晚上6点半，分成4个小组研讨会。我们小组的议题是《走出去企业税收、抵免、个人所得税收入来源判定》，组长是天津中翰英特的李存周所长。

李所长显然为这次讨论做了精心的准备，从第一点营改增条件下跨境业务的判定以及优惠的享受开始讲述，一直到第十二点走出去企业的反向业务，即境外中资子公司在中国国内业务。剥丝抽茧，循序渐进，侃侃而谈，我只有低头努力做笔记，事务所同行水平太高，望其项背，瞠乎其后。

步行回宿舍，路过一家丝绸店，有好几位女同学在里面挑选围巾睡衣床品，老板十分健谈，热情地给大家分矿泉水喝。琳琅满目的丝巾，挑选不定，又担心晚了走回72号楼有点害怕，老板说可以开车送回宿舍，这也是他店里的常规服务。他拿出厚厚一叠快递单子，说许多生意都是这样完成的，来税院学习的许多领导都成了老客户。别看店面不起眼，客户遍及全国税务局，当然还有税务师事务所。老板笑眯眯的眼角细纹，可都是财源哦。

今天的日子有点特殊，过了今天，就走进古人说的不惑了。哈哈，惑不惑都是相对而言的吧。中午和东莞的龚贵媛所长（就是唱红歌具有相当水准的那位同学）、小李一起去了附近的陆琴足浴，哈哈，是要洗净铅华日暮天涯吗？

9.3阵雨，22-25度。

《主要国家税收政策的影响》，授课老师嵇峰，工作经历是无锡国税局调到国家税务总局，现在德勤。（此处感叹四大的力量）

中国税收管辖权。《中国境外税收管理制度设计思路初探》。

着重介绍了美国、印度、俄罗斯三个较有代表性的国家的税收政策。

美国的个人所得税申报比较有意思，报税身份分为：单身、已婚联合、已婚单独、户主。中国的个税改革应该也会参照一下吧。入美国籍不容易，放弃更不容易，有条“弃籍税”，清算全球资产，并视为市价出售缴纳所得税不说，弃籍后10年还要纳入监管。此处佩服张艺谋。英达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美国报税，表格很多，很繁琐。越麻烦，越难算，事务所就有更多业务。

MAP业务，华为莫斯科税案。感受祖国的强大。

投资架构设计要便于收取股息及转让股权，便于享受税收协定。

晚上6点半，班长为大家讲授《税务师税务师服务转型与业务开发》的专题。

《建筑业营改增指南》、《银行业营改增指南》，就是华政编写的，现在是行业的指导标杆。无限钦佩董所长的开拓钻研精神。稠州商业银行、泰隆银行就是他们的客户。

也谈到了大学生进所几年后的流失问题及其应对措施，贝尼斯定理。分析细致，可借鉴。

9.4，阵雨，23-26度

今日高金平授课。以前在杭州和税校都听过他的课，边打字边授课就是他的风格，国税发几号几号好像无需经过大脑就直接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

特意坐到前面一点的位置，看得更清楚一些。哈哈，犯花痴的赶脚有没有。

8:30，准时出现在主席台，没有开场白：现在开始上课。高冷风格。然后，还是边打字边授课。讲了一个YJL的例子，是真实的案例，还没有结案，争议较大，所以不许拍照。大家也理解了。然后就是思考：如果我是为企业服务的事务所，会怎么做？复杂的股权结构，转移，再转移，已经把我搅晕了，心想要是能接到这么高大的业务，我就只能倚仗群里的高手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只听到了高教授说在中国目前的条件下，房产税不会征收，我暂且信了。

战略是方向，战术是工具。这个记住了。

下课的间隙，同桌厉所跟我分析阿里巴巴、腾讯、百度、京东、奇虎、新浪的股权结构。上市主体无一例外都在开曼群岛，子公司涉及维尔京群岛，还有香港。

公司注册地是否考量爱国呢？我又胡思乱想了。

晚上6点半，是新疆致通振业的蒋莹所长讲述《影响事务所快速发展的五个密码》，涉及品牌、产品设计、渠道、人才复制、服务标准五个方面。

推荐了新疆霍尔果斯的优惠政策：企业所得税五免五减半、地方财政奖励、个税返还、上市绿色通道。霍尔果斯可能会有一些机会，回头慢慢琢磨。

9.5晴，23-31度

上午是辛连珠、高金平、石玮、张辉共同主持的学员论坛。也是四个小组的研讨会成果报告会点评。

辛院长裙裾飘飘，浅蓝底的孔雀绣花外套，即兴背诵《孔雀东南飞》，赢得一片掌声。有一回在杭州听她的课，她说，我为什么优秀，无非是把别人用在花前月下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哈哈，她本人，就是学校的一道风景线。

课间，赶紧去书店买了一本《特殊行业和特定业务的税务与会计》，同桌厉所长说：高老师来了来了，你赶快去。我有点小紧张，说相近情怯，哄然大笑。厉所十分贴心地拍了我等待签名的照片，说我两眼发光。哈哈哈，那还不是教我们唱红歌的孟老师教的嘛！

值得一提的是学习委员陈玉鸣上台汇报的时候，电脑出了一点小故障，耽误了一点时间，陈委员不慌不忙，诚恳地总结了教训，平息了尴尬的气氛。四大合伙人的素质的确非同寻常。

难怪高教授点评：你在四大可惜了，你该到我们学校当老师！全场大笑。我倒有点担心，会不会“四大”暗地里也在盘算：高教授您在学校当老师可惜了，到我们这里才更能发光。

我是不是早饭咸萝卜吃多了，哈哈哈。

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下午《跨境服务贸易的税务处理》，陕西税校的张辉老师授课。张老师额头光亮，仿佛似曾相识，后来想起这个额头似乎跟老乡张艺谋有点像，智慧的象征。讲话西北强调，抑扬顿挫，令人想到秦腔。

他提到了境外涉及的流转税的问题，解决了之前我心中的疑惑。境外所得在申报表中的填制讲解示范得清清楚楚。

晚上是正式上课，付瑶老师讲述《跨境服务贸易的税务处理》。唯一一次晚上正式在B楼上课。付瑶处长在总局工作30年，今年提前退休后去了安永。（四大的资源叹为观止）

不愧是工作30年的积累，每个发文的背景如数家常，娓娓道来。讲述了总局国际司在处理海尔和华为海外涉税事件中发挥的作用，提示了遇到此类事情应该如何去把握。

付老师也讲述了跨境业务中实际执行的种种情况，可能不屈不挠，也可能各退一步，虽然是企业的税收，却体现了国与国之间的博弈。

9.6阵雨

今天是培训的最后一天，10天时间一晃而过，班主任谌老师昨天晚上就在群里提醒各种退房送站事项，暖心之至。

早上整理好行李，决定把书籍衣物等一部分行李快递回家，那本《耶路撒冷》原封不动放进去。因为下火车后去停车场有好一段路，反正，处在江浙沪共同圈。课间去了超市，工作人员热情地帮忙打包，过磅的时候，顺便自己也上去过下秤，数字确凿地证实了这几天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齐头并进的丰硕成果。

付老师是唯一在课间来到入口处和大家聊家常般解答问题的老师，温文尔雅，和颜悦色，倍感亲切。

中午饭毕，早早走回教室，因为下午要送站，提前到一点上课。在大门口看到辛院长从自提柜处一手托包裹，一手握一只大红色的钱包，风姿绰约走在大路上，我冲她点头微笑，她也微笑示意。

目送她走向A楼，方才反应过来刚才要是能和辛院长合张影该多好啊！捶胸顿足，后悔莫及。回到教室还被厉所长打趣：你一会儿追男神，一会儿追女神，忙啊！

哈哈，其实还好了，至少不收门票啊！不气馁，明年再追呗。厉所长厉兵秣马准备周日的高会考试，课间手捧教材刷题不止，祝愿她考试顺利。

付瑶老师的课，最是平易近人，大道至简。

四点，课程结束。雨下得纷纷扬扬，同学们热烈告别，天南海北，来年再聚。

本来我定了镇江到杭州的票，后来看到同学们基本都是从南京走，担心镇江出发的是极少数，便重新购买南京到杭州的票。

蒙蒙细雨，校车送达南京南站。

记得南京南站有精美的瓷器柜台，看看也是挺不错的。检票进门就是，欣喜。还有藻井天花板也是很有特色的。

买了点面包充饥，顺利上车，检票才发现，与杭州到义乌的并非同一趟，哈哈，又让我杭州东站逛一圈的节奏。

杭州东站，排队检票，好多老外，估摸都是新义乌人。这些老外，别说普通话，好些都能说义乌方言了。如果制定政策，老外达到中文几级可以享受税收优惠，会说义乌话可以按比例返还返还，估计未来亚投行的工作语言可能就是中文了，“会说义乌话，走遍全球都不怕”。那时候，我给美国佬培训义乌话去。走出去，走进来，都是全球化战略啊。

到达义乌站，下车，一阵热浪。

老外浩浩荡荡地下车了，走专用通道登记审查，跟工作人员大声打招呼，好像回了故乡见到爹娘。我直奔2号停车场，路程较远，满头大汗，好在一路灯火通明，庆幸快递行李的明智。丈夫早上开车到火车站，乘高铁出差山东，刚好我晚上开车回家。

一路通畅，十几分钟便回到小区大门口，保安热情地招呼:老板娘回来啦！

哈哈哈，回来了回来了。其实是回来了，才是老板娘。扬州十日，当了好学生十天。好几天没有听到这个称呼，竟然有些不习惯了。大义乌特色，除了小孩，其他女人的共同称呼都是老板娘。

上楼开门，玄关灯亮着，厨房里温着绿豆汤。打开冰箱门，还有蔬菜水果，看起来这几天挺正常。推开卧室门，屁孩已经呼呼大睡。

于是放松下来，喝上绿豆汤，翻看手机。东阳报社的小学同桌发的朋友圈《投资斯里兰卡的最好时机，东方商人企业家到达首都科隆坡考察访问》，遂迅速留言：请推荐我事务所对走出去意向企业进行架构设计以及税务筹划。呵呵，我能力有限，但是有一群诸葛亮同学呀，有底气啊。

以此记录扬州十日，琐碎文字，供未来的日子一边吃着永康肉麦饼一边慢慢回忆。